“……”
“宁静教会的代行者早就警告过我们关于那些死神残余在丹泽尔顿的诡异行径,我知道你们在座的可能有亲人本就较为迷信死神……而不是给你们带来新生的生命教会。”
他在房间内不断踱步着,期待着南法尔坎特能传来什么“意料之外”的新消息。
“你们知道我对教会和信仰本来就是无所谓的态度……”
“……”
“但这不是你们根本不配合警署和教会治安的理由,我费尽力气给你们争取到了入城巡逻的机会,你们却因为和某个教会不对付?去放弃自己本该坚守的责任?!”
隐蕴的怒火随着言语开始涌现在中年人的脸上。
“失踪,还在失踪,所有想和我们合作的社会人士都在‘失踪’,从法尔贡的银行家再到我们自己的守夜人队伍,你们他妈想对我汇报说所有人都是对法尔坎特不重要的吗?”
“……”
就在众人沉默之际,桌前的电话再次响起,中年人再瞪视了次面前的一堆军官后便慢慢提起了电话。
“我是南法尔坎特现位于现场的最高指挥官,冯施耐克泰特博科,很遗憾的告诉您,你亲爱的米娅已经消失在了一片突然出现又快速散去的紫色黑障中,宁静与存护教会都确认了这一消息,他们建议在丹泽尔顿同时实行戒严。”
“……”
“我了解了。”
“另有通知,法尔贡连同南方两国已经向我国还有法尔坎特政府发送紧急会议请求,目的是‘避免一切因突发事件产生的不可挽回的误会’。”
“……”
“我也收到了,法尔坎特政府会和南方联盟进行必要的交流,让他们不用担心。”
“那回见。”
“回见。”
中年人挂断电话,他已经知道这次袭击中伤亡最大的竟然是法尔贡人的部队,无论如何,这都并不是一次对南方联盟施压的好机会。
“……”
“你们在这里,都是跟着我征战多年的兄弟,相信也知道我说的究竟是哪些,走之前脱下自己的军装,除了上面的勋章,其余的全部给我留下来,主动去退役事务部领自己的津贴,明白了吗?!”
随着部下们通通离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