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位于卡波里德境内的隐秘别墅之内,维伍德正和面前这位身着黄绿色军服的中年人商谈着某些交易。
“我虽然确实目前在国防力量里只是挂了个虚职,但总会有什么方法的,这也是我们坐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吗?”
维伍德露出了他经典的假笑:
“我被允许出现在这里,这本就是卡兰德的某种表态,当然您可以认为这是对协议的初步协商。”
“……”
仅仅只是几句话后,中年人便陷入了某种沉默,仿佛之前是对面的维伍德在拷问着他本人。
“卡兰德不会免费冒着和法尔坎特全面开战的风险去和卡波里德签订一份共同防御条约,毕竟我们都知道在目前的局势下这份协议究竟意味着什么,又会改变什么。”
维伍德继续不停陈述所谓的“事实”,就因为这“事实”确实是真实存在的风险与情况,这才让对面的中年人面色愈加阴沉。
“我们以为自己一直是卡兰德,一直是骑士王遗失的子民,可现在看来……”
“哈……什么叫现在看来?恕我直言先生,在因为某些原因造成的“洛恩克斯—卡兰德边境冲突”中,你们甚至连最基本的声援都没有做到过,那现在又何谈是骑士王的子民呢?”
“我们的边防军团当时已经……”
“但终究还是我们自己解决了问题,总之并没有借助你们哪怕一丝帮助,而现在南方联盟和你们脆弱的防御协议却早已岌岌可危。”
“……”
维伍德轻佻的指了指桌面上摆放的那张地图,其上的丹泽尔顿领就像一处扎眼的凸起,独立于两国领土之间:
“就算你们集中全部力量击溃了法尔坎特在丹泽尔顿那孤立无援的驻军……”
他看向对面的中年人,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那你们又有几成把握,去相信你们在丹泽尔顿走廊的阻击部队能够阻挡住整个法尔坎特随后赶来的机动部队?”
“我们没有先开启战端的打算。”
“呵……”
出乎意料,维伍德没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哪怕一丝愠怒或慌乱,那是一束平静到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