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你建议我设定的初步“价格”过于超出他们的接受范围了?”
“关键点并不在这里,我亲爱的议长大人,他们甚至连询问都懒得进行下去,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卡波里德人绝对已经准备好了某些底牌,不然他们也不会对我们间的防御协议只停留在试探性的询问,我确实不知道这群疯子哪来的信心能去让他们相信自己能够在这场战争中赢过法尔坎特。”
“我知道,毕竟战争不可能因为他们占领丹泽尔顿而结束。”
维蒂尼亚叹了口气,通讯器中传来了一阵嘶拉的声音。
“如果可能的话我建议您现在就去大骑士领的生命教会检查下自己的伤势,而不是在议会大楼的办公室内给自己缠绷带。”
维伍德压根不用多想就知道这位骑士王究竟在通讯器的另一端做着什么。
“呵呵…你倒是猜的挺准……行吧行吧,我知道了,那就暂时先这样,我们能做的似乎也只有继续观望局势将如何发展下去。”
“没有什么指示吗?”
“还要什么指示,你不比我看的明白?这也是你还在原来位置的原因,难不成刚刚那个杀手是你这个会长派来的?”
“……”
“别越界就行,我相信你是不一样的。”
通讯随着最后一句话结束的回声一同断开,维伍德笑了笑,走进了接送自己的专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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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西斯沉默的坐在长桌最深处,刺眼的阳光正从别墅出口处射向他的眼瞳,让他看不清那位商业联盟会长逐渐远去的身影。
“他竟然没有被那位骑士王清算……我原本以为在经历过那种政治暗算后那位骑士王起码要将整个高层清理一空,毕竟根据我们所了解到的情报表明,这群卡兰德政府高层几乎是在无抵抗的情况下放任边境两区的民众被洛恩克斯贵族黑军屠戮,而且他们眼睁睁的送掉了整个血刃骑士团,这几乎意味着卡兰德尖端战力的永久性损失。”
副官从弗西斯身侧的文件桌上收拾好已经整理完毕的情报。
“祂这样做确实是为了确保卡兰德的长期稳定,但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