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孟广文还是懒的起来,继续在床上磨叽着。
“几点了,还不起来,刚才是爸来电话了吧,那边都等的一刻刻的,你还来这赖床?小思成现在都不赖床了,你当爷爷的还赖床?赶紧麻溜起来。”
李保听见屋里的动静,也推开门了。
看见孟广文还在床上像个蛆似的搁那顾涌着,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边收拾着屋子,还顺手给空调给关了。
孟广文一看空调都被李保给关了,得了,起来吧。
要不,一会屋里的冷气都没了,还没开窗户,7月中旬的天,不得闷死在屋里?
孟广文没办法,在床上抻了个懒腰,伴随着“呻吟”声,孟广文坐了起来。
里面看见孟广文坐了起来,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翻了个白眼,就给窗户打开了。
“你下回再在屋里抽烟,记得把窗户开开,这一天天的,屋里都被你熏黄了。”
李保说着,把窗户大开了。
孟广文就感觉一股下雨天特有的味道传了进来。
孟广文扭过头,看向了窗外。
果然,天有点黑。
在仔细看了一下,嗯,属实下雨了,不过现在下的只是小毛毛雨。
难怪没听见。
孟广文也没在意,大热天的,下雨还不好啊,只要能下透就行,要不,就是在蒸桑拿。
孟广文低下头,开始穿衣服。
“媳妇,我袜子呢?”
“我哪知道,也不是我脱的。不在床头,就是床尾,你自己好好找找。”
李保显然已经习惯了孟广文的睁眼瞎,没好气的说道。
孟广文也不恼,笑呵呵的在床尾找到了袜子。
“你快点哈。”
李保说着,头都没抬的,就出了房间。
孟广文穿好了衣服,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已经更新好的梦幻,随后就把电脑关了,走出了房间。
跟着李保,坐上了去年接手孟广文警卫工作的警卫员宋正国开的车,直奔南锣鼓巷而去。
孟广文原先的警卫员,也就是孙团长的大侄,孙革,去年已经调职了。
现在的孙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