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旁一扇扇的门就像是沉默的墓碑,她闹出的动静绝不算小,可是没有人出来理会。
在她渐渐绝望之际,突然一扇门打开了。
张伯的脸出现在烛光中,看到她凌乱的样子很震惊:
“夫人,您,您这是怎么了”
“救救我!”看着眼前的张伯她重新燃起了希望,她记得张伯的房间在左边楼梯口附近,而她的房间更靠近右楼梯口,看来是终于跑出了鬼打墙!
大力丸的时效也在此时耗尽,反噬而来的脱力感瞬间席卷全身。
“张伯,刚才有人袭击我!”
张伯也吓了一跳,警惕的看向她身后:“没事吧,夫人,您受伤了吗”
他伸手想扶她,却忘了手里拿着烛台,微弱的火苗被动作间带起的风吹灭了。
周围又陷入一片漆黑。
“夫人,这里不安全,我们去前厅。”张伯搀扶着她,二人摸黑缓缓来到前厅。
而此时钟声响起,六下。
第三日的清晨来临。
外面的风雪比前两日少了许多,日光也偶尔能透过厚厚的云层照射进来,陈旧的老宅再一次度过了难关。
但有的人注定要永远留在这里。
此时一楼的血腥味已经浓郁到无法忽视的程度,张伯也看到了厨房里的惨剧,虞棠枝跟着他走近一看,终于看清了地上的死者。
霍牧政仰面躺在瓷砖上,二叔则与他方向相反的侧卧着。
二人的身上都有许多创口,地上也散落着刀具,流出的血液经过几个小时的低温沉淀凝固成血豆腐一般的冻状,厚厚的一层铺满了厨房。
如果不是厨房做了略低于客厅的处理,这些血液恐怕早就溢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她尽职尽责的扮演着第一次看见这血腥场面的模样,崩溃的发出尖叫。
张伯没有安慰她,走进去探了探二人的脉搏,早已凉透了。
这时,二楼楼梯处传来脚步声。
“发生了什么”霍牧熵从上面下来,头发凌乱看起来刚醒。
霍牧野揉着太阳穴从另一侧楼梯下来:“大清早的鬼叫什么,不该喝酒的脑壳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