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开口,“是我亲眼所见。”
话音落下,花满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润一下嗓子。“又是她!”
花满放下茶杯,看向坐在对面的楚淮,听到对方口中说的“又”莫非阿淮已经见识过这位长公主。“阿淮,你莫非背着我去见长公主了?”
楚淮冷笑,他忽然站起身,走上前两步负手而立,背对着坐在榻上的花满。“见过。”
花满闻言站起身,“怪不得你一点也不意外。”
话音落下,站在他面前的楚淮嗯了一声。“那她不怕吗?”
花满眉头拧起,“毕竟燕家倒台,唯一能护她的镇国公主也不在了。”
楚淮没有说话,眸底深处却是一片凉薄。五日后长公主府主书房内新月接过一大叠信札,垂眼看了一下信札,然后她数了一下有几封信札,足足三封。“长公主。”
新月抬眼看向坐在案桌前的女子。“你拿着信札去趟千金台。”
坐在案桌前的沈卿宁轻推桌上的玉佩,“他们见到玉佩,会乖乖替本宫做事。”
新月闻言,上前弯身拿起案桌上的玉佩,往后退一步弯下身领命应下。“是。”
坐在案桌前的沈卿宁背往后一靠,双手搭在椅柄上,她闭上双眼。新月见状,毕恭毕敬行礼躬身退下。新月刚走不久,秦静姝推门走进主书房,她站在中央的位置朝着案桌前的女子行礼,“参见长公主。”
沈卿宁睁开双眼,看向站在中央的秦静姝。她朝着秦静姝勾了勾手指,示意秦静姝走过来。秦静姝见状,抬步走上前,站在沈卿宁的面前,她从袖里拿出白玉缕雕玉印放在案桌上,推到沈卿宁的面前。“所以他们是为了玉印囚禁你。”
坐在案桌前的沈卿宁拿起玉印,一瞬不瞬地盯着。秦静姝道,“得到玉印等于得到秦家的财产。”
秦家财富富可帝国,人人眼馋都想吞下。秦家依附崔河燕家,在燕家的庇佑下成为天启王朝的皇商,直到燕家出事,皇帝原本可以将秦家的巨财充公,可谁也没想到燕家是被冤枉,皇帝也没理由将秦家的巨财充公。也是王子良为何要将她囚禁在教坊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