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旁边的新月一听差点要吐,明明对不起燕家跟镇国公主,还有脸在长公主面前装模作样。要是以前的话她还挺担心长公主会相信陆南州这个伪君子,直到她见到长公主对陆南州的态度,恐怕也是知道不少事。沈卿宁嘴角微微上扬,“是不是真的,本宫看得一清二楚。”
陆南州闻言脸色微变,皱起眉头。沈卿宁说完连眼神都不想给他,她转过身,脚踩着车凳上去。站在马车旁边的陆南州被气得不轻,不过他没胆子在宫门前发作,他躹躬行礼恭送。新月弯下腰抱起车凳朝着马车后面走过去,把车凳放上去后,她走到马车驾驶位的旁边坐了上去,开口命车夫启程。直到夜色渐渐黑了,控鹤监死牢内。花满坐在摇椅上一边轻哼着小曲,一边看着绑在刑架上的范齐,穿着一身沾了鲜血的囚衣,披头散发,伤痕累累。站在旁边的控鹤卫手持着火鞭狠狠打在范齐身上。范齐喊破嗓子,花满还没打算让人停下来的意思。沈卿宁把秦静姝带走那晚,范齐回府的半路被人打晕带走,一醒来便在控鹤监的死牢里。接下来的几日,范齐生不如死,被打得几乎没半条命。直到他见到来审他的花满,知道自己此次得罪了朝里那位,怪不得敢劫走朝廷官员对他动用私刑。他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得罪到那位,想破脑袋都想不到问题出哪里。他问花满原因,对方一直让自己猜,什么时候猜对,花满会让他手下的人停手。楚淮身袭月牙色锦袍,他抬步走进死牢内,朝着范齐逼近,他经过鹤卫身边时,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下手中的活。鹤卫见到他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朝着他见了礼。范齐见到眼前的青年,他心里发悸。“阿淮!”
花满坐在摇椅上轻哼着小曲忽然见到楚淮出现,他赶紧起来,站在他的旁边。侧目看向旁边的楚淮。楚淮没有说话,他盯着眼前的范齐,嘴角勾勒起一抹似嘲非嘲的弧度。范齐本来就怕死楚淮,见到楚淮本人,还是近距离被他盯着,范齐顿时吓破胆了,当场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