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看向陆南州的目光鄙夷,他唇角微弯,然而笑意却不抵达眼底。陆南州,他站了出来,跪在楚淮的面前,朝着他磕了一个响头,“楚相,这事下官也不知……”“你不知什么。”
站在楚淮旁边的花满冷嘲热讽。“人人都说燕家的惨案都是皇上一手造成,这其中你可占了多大的功劳!”
“你知道本相为何还留你在朝里吗?”
坐在案前的楚淮忽然开口,“虽然你间接害死燕老,不过你也确实是担心燕家会跟塞北勾结,只是你做事很蠢而已!”
陆南州身子颤抖个不停。“阿淮,这种人还留着干嘛!”
站在他旁边的花满拔出自己的佩剑。吓得底下面的大臣都变了色。真不愧是京城两大恶之一。说拔剑就拔剑,也不想想这里是大臣办公的地方,可不是控鹤监的死人牢。“花大人要冷静啊!”
有人忍不住开口。生怕花满要在议政堂血洗。花满压根没理会大臣,除了他亲爹亲娘外,他只听楚淮一人,可不管其他人的废话。“自然是让他还有陆家赎罪,不然燕老是白死了。”
随着这话落下,陆南州心里更怕了,怪不得楚淮一直没除掉他,不是因为忘记他这一号人,纯粹是想慢慢的折磨自己。“明日是燕老的祭日,你明日跪着上九天玄阶,每上一层,都要为燕老祈福!”
跪在地上的陆南州眼底深处划过一抹阴狠,今日之耻,他迟早要百倍还在楚淮的身上。“是!”
跪在地上的陆南州领命应下。“回到你自己的位置。”
坐在案前的楚淮捻了捻指间的玉扳。陆南州起身朝着高位上的青年行了礼后,随后站到自己的位置。他刚站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在案前的楚淮再次开口,“议政堂是处理朝政的地方,要是谁觉得最近很闲,提一些不相干关的事,本相有一堆事让各位分本相分忧。”
“是…”众臣赶紧附和。“既然明白了,今日便站着处理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