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随意摆了摆手又开始装逼道。
“人吧,有时候手里抓住的东西太多了,反而会分不清到底什么才是最珍贵的,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往往要等到彻底失去了才会幡然醒悟,所以,能够“想得通”,“放得下”都是你自己的功劳,不必谢我。”
“库啦啦啦!说得好!不过这份恩情我白胡子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吃了没读书的亏,白胡子被格尔一通劈头盖脸的大道理说得连连点头。
“你们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没有。”
格尔直截了当,随后找了个树墩坐下,将拉布抱起来撸了撸。
“就是艾斯这小子太过矫情,说什么太想你们了,刚好有空,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库啦啦啦,原来如此。”
这番说辞白胡子根本不信,虽然艾斯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当了这么多人这么多年的老爹,他早就察觉到了儿子的异样。
白胡子拿起酒壶仰头喝了几口,眼神却一直偷偷盯着格尔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一些什么。
“喂,老爹,你怎么又在偷喝酒,昨天已经破例让你喝了个痛快,今天不能再喝了。”
刚忙完的马尔科走过来制止道。
“库啦啦啦,你已经不是船医了马尔科,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喝点酒不会有事的。”
“不行!”
“咕噜咕噜!”
白胡子赶紧又灌了几口生怕喝慢了美酒就被没收了。
“唉!”
马尔科一脸无奈,自家老爹真是越上年纪越像个任性的小孩子。
“嗝~~”
放下空酒瓶,微醺的白胡子满意地打了个酒嗝,他低头看向格尔,缓缓开口道。
“你究竟要准备到什么程度才肯动手?应该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你了吧?”
“哈?”
“老子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多活几年,趁我还能提得动刀,赶紧把欠你小子的恩情给还了,不然哪天要走了心里头都觉得不踏实!”
“所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