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那武器会发出剧烈的声响,攻击发起之时,兵士会不受军官号令,马匹会不受人员约束。总之,就是整个大营里的人、畜,纷纷四散逃开,以期寻找一个能逃命的机会。结果,有许多人、畜夜里辨别不清方向的,跌到大河里,顺水而下,性命恐怕也是难保。另外,还有几万人逃到了一处山坳了,却发现除了翻越大山,别无逃窜之路。而退路,此刻已经被大唐国的兵士死死封住。”陈轨头垂在王廷内的石板上,将自己的前几日的所见继续朝众人讲述着。
“那你是怎么逃脱的?”恶来将逃字咬得很重。
“这位大人,小人并不是逃出来的。大唐国发动第一轮攻击后,我左师中旅尚幸存一半的兵士。卑下率着那些兵士,立刻前往主帐,将大军的统帅崇侯虎从倒塌的主帐内救了出来。统帅救是救出来了,可是其身上已经中了数片小人刚说的大唐国那种武器裂开后的碎片,眼看着便不久于人世。统帅临死前,叮嘱小人一定要将战报送回朝歌城,让小人对大王言……”陈轨起身又看了看王座上的商王庚,欲言又止道。
“让你对寡人言什么?”商王庚刚才听着陈轨的描述,已经极度惊恐,坐在王座上抖如筛糠。现在听陈轨提到了自己,顿时如梦初醒,厉声问道。
“让小人对大王言,此番战败,非战之罪。而是大唐国的战法、武器,已经发生极大的变化。希望大王与众同袍能潜心多研究研究大唐国的战法和武器,力求缩小与大唐国军力的差距。”陈轨说着,很是郑重地朝商王庚拱手行了一礼。
“大胆陈轨,明明是你等众将指挥不力,误了大王的大事,还在此借着死人的话给自己开脱。大王,臣下请杀陈轨,以正视听。”恶来说着,起身走到王廷正中,朝王座上的商王庚跪地行了一礼,说道。
“不用这位大人费心,我左师中旅全体同袍战死,我陈轨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若不是王师统帅临终托付我给大王带信,我早就……大王,此番战败确实非战之罪……呀……”
“咚!”陈轨说着,朝着恶来座位后面立柱疾驰而去,光电火石之间,头重重地撞在石柱上,血流如注,红的白的喷涌而出。
“嗡!”王廷内的众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