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此,我就告辞了。若是知道你这么好说话,我派个伴当来就行了。”虞饕说着,起身准备出门。
“这么着急,一顿饭都不吃吗?”张大宝赶忙拉住虞饕的胳膊,很是诧异地朝虞饕问道。
“还吃饭?明日就是开工仪式,我得到现场的。这饭啊,不吃了。等平安铁路通车,往来方便了,到时候我常来你这……他们都说你们铁厂的伙食很好的,我到时候住你们这,好好吃上几日。”虞饕已经走到了张大宝的办公室门口。
“哎,对了。你刚说的战事,我也听说了。最终结果如何?”张大宝拉住了虞饕开门的手,又问了句。
“这个……说来可就话长了,你给我倒杯水。”虞饕竟然松开了开门的手,转身很是严肃地朝张大宝说道。
“啊,是小弟疏忽了,光顾了说事,连杯水都没给你倒。”张大宝赶忙转身从柜中取出一个陶杯,从一个陶罐里倒了杯水,递到了又重新坐下的虞饕手中。
“我也是听说的啊,东边的战事,是凌晨我们军方突袭了商王王师营地,一次干死三万,俘虏了三万,淹死了几千,逃了一万多。西边的战事,先是狗娘养的周国偷袭了我们的风陵渡渡口,我们牺牲了一百多兵士。然后便是军方调兵遣将,终于在安邑城西拦住了周国大军。那几日我正好在安邑城,安邑城里人心惶惶的,生怕周国破城。”
“后来,还是一个凌晨,军方又突袭了周国的营地,当场干死一万多,余下的三万直接溃了。这三万路上被抓了一部分,剩下的全堵在了风陵渡渡口。你可知道这些周国的溃军为何堵在了风陵渡渡口?”虞饕本就是一个爱凑热闹、爱打听一些新奇事物、爱与人胡乱侃大山的性子,现在张大宝很是配合的想做一个听众,虞饕怎可能错失这个机会。
“却是为何?虞饕兄长快快道来。”张大宝果然很上道。
“我听说,是军方派出的侦察兵,深夜潜入到风陵渡渡口,将运送周兵和物资的船只缆绳斩断,这船只没了缆绳束缚,自是随着大河水全流到下游去了。哈哈哈,两万多周国溃军,望着大河水却不能过的心情,你能理解吧。”虞饕端起陶杯一饮而尽,终于将谜底揭开。
“原来是这样。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