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敌人说真的,难道又要让他付出几十个族人的生命代价?
“我查过了,没有背景!”
祝之山克制自己的怒火,“他跟南方那个萧家没有关系,那个萧家也不会允许自己人去混底下圈子。”
上官震天皱眉,萧家他知道,如果说他们上官家是勋爵世家,那么南方的萧家,就是伯爵世家,权威滔天,远不是他们可以比的。
这样的世家门第,是绝对不可能容许家族子弟跟底下圈子的人厮混在一起的。
“家主,我怀疑,这个萧天用的是化名!”
祝之山推测道:“他很可能是北方某个势力的黑手套,想趁机搅乱粤市的水,然后浑水摸鱼!”
“应该不可能!”
上官震天摇摇头,“没人敢打着萧家的旗号在外面兴风作浪,那和找死没什么两样。”
话虽如此,可上官震天还是生出了一丝忌惮。
可万一他是某位萧家少爷一时兴起的恶作剧呢?
“对了,祝刀怎样了?”
上官震天问道。
祝刀是他派出去的,祝家父子忠心耿耿,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他必须重视。
“接回来了,正在养伤!”
说起祝刀,祝之山就痛心疾首。
浑身骨骼断的断,碎的碎,四肢也废了,就算养好了伤,一辈子也拿不动刀了,算是彻底废了。
可就算这样,他也还能接受,只要能传宗接代,反正他还年轻,还有三四十年好活,到时候生个孙子,他照样能培养。
可这一次检查,医生告诉他,祝刀是天阉,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甚至连试管都做不了!
听到这个消息,祝之山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