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汉文听闻大惊失色,忙向法显大师鞠躬,“还望大师指点迷津,给一破解之法,日后我定多供奉香火、捐献功德。”
法显大师摆摆手,“如今要保平安日,除非寻僧礼达摩。要在施主的亲属中挑选心诚且有佛缘之人,并以血为墨抄录佛经,供奉于佛前,方可消除灾祸。我昨日也将此法告知令媛,并指点她就是有佛缘之人,令媛二话不说,就在经堂抄录了一夜的血经,想要为施主祛灾辟邪。”
苏汉文听完,内心充满了愧疚,比起另外两个女儿,自己并未对苏安歌有太多的重视,但是她小小年纪就又如此孝心,看来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以后对她也要多多关爱才行。
“法显大师,我已抄录完毕,还烦请大师帮我供奉于佛像前,为我的父亲驱除灾祸。”苏安歌捧着一卷佛经从经堂中走了出来,此时的她未施粉黛,但是小小年纪就已有倾城之姿,眼角微微泛红,脸色苍白如纸,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让人心生怜爱。
苏安歌抬起头看到苏汉文一行人故作惊讶状,“父亲怎么来了?”
苏汉文看到苏安歌如此虚弱的模样,不免有些心疼,招呼身后的丫鬟,“快扶大小姐去马车上休息。”自己转身再次跟法显大师表明谢意,并准备让小厮去添点香烛钱。
法显大师并没有太多情绪,反而一脸严肃,“我还有些话要单独同施主讲。”
苏汉文向前走了几步,法显大师刻意压低声音,“施主家中可有赵姓的女眷?”
苏汉文疑惑的回答:“家中夫人正是姓赵,大师怎会这样问?”
法显大师又将佛签拿出来,“施主这次灾祸的源头正在于此,阴人灾害事如何,只为家中惹鬼多。施主专宠赵氏,反而招致灾祸。除了供奉血经,施主半年内切莫再与其同房,方能化煞增运。”
苏汉文不疑有他,安华寺是东岳国的国寺,法显大师更是当今圣上最敬重的高僧。于是再次拘礼,“一定谨记大师所言。”说罢转头恶狠狠看了一眼二夫人赵玉容。
此时的赵玉容还在懊恼,这次出手不仅没有毁其清白,还让苏汉文对苏安歌心生怜爱,看来回去还得再想办法,却不知自己已被丈夫埋怨上了。
在拜别法显大师后,苏府一行人浩浩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