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别的话题,先扯个赤川出来应付一下这诡异还带尴尬的气氛。“你把他惹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景俞为自己辩解:“那也是因为他逼我咧。”
“可能,赤川才是你和这个世界最后的灾难。”
景俞一呆,不是吧不是吧,冤家这么容易结上了?某人咽口唾沫,弱弱道:“能逃不?”
意思是我打不过我躲还不成。两个人持续一个姿势太久,景俞趁着圣向不注意赶紧从床上滚下去。就算是命中注定的夫(lao)君(gong),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摸她!景俞有骨气!仅限于美色之下。圣向好笑的坐起身说:“干将莫邪,现世总会有一番惊天动地的争斗,放心吧,暂时不会。”
景俞呵呵两声,现在过上美滋滋的生活,以后大难临头还不得她扛着。某人杯具的用手指在地上画圈圈,不过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不是贪生怕死,她是真的怕赤川捏死她。月光洒了一地的光洁,帐床上的男人摸索着动了动,地下少女抬头望去,一片清朗里又是怎样的令人心跳。“你的眼睛怎么治才能好?”
景俞问。圣向将帘子挂在两边,“不着急。”
看着他挂帘帐的利落,景俞暂时也就不担心了。“不如我们送个大礼给玄松月。”
圣向笑:“好。”
“我走了,这两天我表哥看得太紧,我怕我在跑就露馅儿了。”
“玲珑,”圣向的手在空中晃了一下,景俞赶紧过去扶住他,圣向说:“项链带好,他是我们之间的见证。”
景俞没来由的脸红,幸好圣向看不到,“好滴,你睡觉吧。”
离开前,景俞在玄松月寝殿门前放了一把虚火,闹得那些人半夜赶来赶去的救火,却半天也不知道火在那里。等到反应过来时,玄松月的内阁早已经被烧完了。看着乱作一团的人,景俞没良心的笑哭在屋顶。=====早上五点,景俞轻飘飘的从房上落到了自己床上,自从神族一游后,灵力莫名间增了几番。心想着下次要不要再去一趟神族沾沾神气儿,打了个瞌睡翻身睡着,完全没注意到被阳台门挡住进不来的一坨黑乎乎的东西。=====一晚没睡的某人从早上五点一直睡到下午三点,这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