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垂首不语,李凤鸾轻声问道:“这些……陈鸣和知道吗?”
陈一凛点了点头,“父亲带我走了,把他留在汴梁。母亲对他……他太聪明了,母亲的胡言乱语他都听得明白。李凤鸾,于她而言,陈一鸣和我不同。她太想拥有一个属于她和父亲的孩子,她……下药……难产时甚至要剖开自己的肚子,也要生下这个孩子。她对陈一鸣的控制欲很强,就连父亲都不可以靠近。”
“陈一鸣是她所有的期许,是她对父亲所有的爱。”他看向马上怔愣的少女,“李凤鸾,只有陈一鸣可以袭爵,只有他可以。他没得选……”
没得选吗?
李凤鸾看向紧闭的木门,垂眸浅笑道,“我如今不是御国嫡长公主了,他不需要选。”
陈一凛垂首低声道:“他今日不会出来。”
“我明白了,你们想逼他取舍。”李凤鸾勒紧缰绳,调转马头,她侧首道:“兄长,烦请告诉他,我在客栈等他一盘棋。”
陈一凛看着她一抖缰绳,没有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