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和袖下的手紧握成拳,“阿月在杨柳镇被人掳走了。”
李承德和赵逢春同时诧异道:“怎会如此?”
陈鸣和未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
赵逢春听后,说是问,更像是自言自语道:“你是说公主现下在靖国……”
“兄长无事,那皇姐目前应没有性命之忧。”李承德抬头看向陈鸣和,“兄长有几分把握?”
陈鸣和微微摇头,回道:“一成都没有。”
赵逢春看着二人的目光交汇,他震惊问道:“你们想攻打靖国?!”
李承德镇定回道:“其实朕同兄长早就做好了攻打靖国的打算,只是提前了几年。虽然匆忙,但也不是必败的。”
赵逢春不可置信地退后一步,对陈鸣和说道:“就算陛下同意了,那满朝文武大臣呢?你又拿什么出兵?全卫国能凑出多少精兵良将,军饷粮草、兵器马匹,这些又从何而来?你难道要押上举国之命去寻她一人?”
陈鸣和沉声说道:“若我能攻下天羡城呢?若要军队所向披靡,刀锋必要见血。”
虽然陈鸣和从未上过战场,可是他这般说,在场的二人都没有丝毫质疑。
赵逢春并不知晓蛊虫一事,他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疯了。
李承德清楚一旦开战,他们都没有退路,这战只能赢。他没有允诺什么,只是说道:“明日早朝,若是兄长说服大臣们,朕是不会反对的。”
陈鸣和拱手道:“眼下还有一人,至关重要。”
李承德知道他要去见谁,点头道:“天时地利人和,或许时机正好。”
赵逢春跟着陈鸣和出宫,他忍不住再次劝道:“就算攻下了天羡城,打到西户京也不是一年半载的事。你真得想清楚了吗?公主在西户京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就算十年后你打到岐京了,又如何?”
陈鸣和脚步慢下来,听到“西户京”三字,他驻足停下,“你那么确认阿月在西户京,是因为萧子裕吗?”
赵逢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稳了稳心神,回道:“你说公主很可能是通过岁冬山脉的暗道偷渡到靖国的,西户京是距离冬山城最近的大城。”
陈鸣和回身看向赵逢春的眼睛,问道:“你为什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