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林擎恍惚道,“我好像从未真正的认识你,你好像藏了许多我不知道的过去。”
梁双双背对着他,走下木台子,“林擎,我的世界和你的,完全不一样。”
她转身看着林擎,眸光闪动,“我今日骑马来的,厉害吧!”
林擎站起,唤道:“双双。”
梁双双笑着说:“你不用走进我的世界,我可以向你靠拢。从骑马开始,我会跟上你的脚步。我们可以并肩而行,慢慢相识,慢慢了解。”
林擎曾向父亲坦白他对梁双双之情,他的父亲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
他说:“感情一事,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旁人又怎会清楚。你们二人能走得下去,为父不会反对。你以为你们最大的阻碍是门第吗?当然不是。是日复一日,是年复一年,是你们自己的心。”
林擎看着梁双双,“我好像明白了。只要一起走下去,结果是什么并不重要。”
“呆木头。”
……
靖国,西户京,金莲楼。
虞美人进门看见坐在桌前喝酒的萧子裕,就像看这屋中的花瓶一般,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小红五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也不怕漏了馅。”虞美人关上窗户,拿起桌上酒瓶闻了闻,“霜月夜,不会是我窖中的吧?”
她瞪着萧子裕,将酒瓶“咚”的一声放在桌上,“人家是‘燕子楼中霜月夜,秋来只为一人长’,不是‘你来可我一人偷’!”
她年长萧子裕十岁,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了。
霜月夜不算最合口的酒,却是最合他意的酒。
她叹了一声,坐在对面,“发生何事了,还需你借酒消愁。”
萧子裕倒满一杯酒,抬袖尽饮。
辛辣冰凉的酒液入喉更烈。
“今日她的蛊虫动了。”
虞美人柳眉一挑,“你……强迫人家了?”
萧子裕无奈地看向她,笑着摇摇头,“我很像禽兽吗?”
虞美人撇了撇嘴,“或许是另一只蛊虫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