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其他获奖者,我真为你们感到高兴。我会让你们讲完获奖感言,但坎耶-维斯特拥有的,是有史以来最棒的职业生涯之一!”
用模仿坎耶-维斯特的诙谐方式,泰勒-斯威夫特想要向大家证明,她已经彻底放下了这段恩怨,但她似乎忘记了去探询坎耶-维斯特的真实想法。格莱美颁奖典礼之后,坎耶-维斯特告诉主持人瑞安-西克莱斯特:“她想进录音棚合作,我们肯定会去的。我对音乐没有精英主义,我不会歧视任何人。”
谁是精英,谁又是“原来”被他歧视的那个人呢?
“当我去看棒球比赛,全场六万人对我报以嘘声时,我脑子里会浮现出这样一种想法——如果我必须再做一次,我会怎么做?我会穿皮衬衫吗?我会喝掉半瓶轩尼诗,然后把剩下的送给观众吗?如果我当时有个女儿,我会上台从别人手里抢夺麦克风吗?”
接受先锋音乐大奖时,这段真挚、感人,却听上去有点漫无目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感言,最能展现坎耶当时的心态。
“问题就在于事物的矛盾性:我确实在为艺术家而战,但在那场战争中,我却不知何故,对其他一些艺术家表现出了不敬。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正确、完美的话。”
“我坐在格莱美的颁奖典礼现场,亲眼看到贾斯汀-汀布莱克和ceelo输掉了。gnarlsbarkley和futuresex\/lovesounds这张专辑输了。我不是想让你难堪,但我看到了那个男人眼里噙着热泪。他应该赢得年度专辑大奖的啊,我们作为那个夜晚娱乐大众的人,却只能被限制在这个小盒子里,你又如何解释这种现象呢?他们可以随意去胡说八道,编造谣言,但我觉得,当年的我,就是为了艺术家能够在成名之后还能勇敢发表意见而死的。”
ceelogreen是黑人,gnarlsbarkely是ceelo与dangermouse组成的灵魂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