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绍珩身上确实有一股脂粉味。
但是天地良心,他没碰那些女人,可免不了要交集,喝一杯酒说句话,人家都是别国外交官!
应酬没办法的事情。
他们聊的也是家国大事,真的没有儿女情长。
“夫人,别生气。”陆绍珩在她面前脾气是很好的,“回来的路上阿潇一直在打电话,我没机会说啊,阿潇今晚也喝了不少酒,这么严肃的事情也不好在这时候说。”
“哎!”
你不说,我不说,日子全靠猜怎么过下去啊。
秦潇摇摇晃晃的进了房间,里面亮着灯,琳琳却不在房间里。
他胃有点难受,回到这个房间秦潇的神经会下意识的松懈,这里是他的港湾,亦是他永远的家。
这里有他永远不会怀疑的人,给他安全的爱抚。
秦潇烦躁的扯了扯领带,一眼看到床踏上的衣服,是他的家居服和浴巾。
琳琳早就准备好了!
她人去了哪里?
最近是怎么了,一天到晚的不见人,也没个话。
为了孩子的事她心里还是不平衡,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秦潇有点绷不住了。
他脱了衣服先去浴室洗澡。
刚进去琳琳就从隔壁书房出来了,她找了一些资料,应该对秦潇最近忙的事情有用。
看到床上准备的家居服没了,浴室传来哗哗哗的水声,琳琳知道秦潇回来了。
琳琳早就洗了澡,也换上了舒适的家居服,明明那么温馨的房间,宽敞明亮,朝向也好,可她待在这儿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欣喜和安定。
琳琳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在想一会儿到底要不要告诉秦潇实情,这几天又该怎么请假。
镜面衣柜映出她眼下青黑的阴影,发尾还沾着医院走廊里的消毒水味,怎么洗仿佛都残留着那种味道,她心里苦涩,这苦涩不仅来自医院的绝望,更来自内心深处的绝望。
她多希望能有个人分担这份痛苦,多希望秦潇能问候她一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