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蓝臻才住了手,只是还有些小别扭。
卿言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这块先带着,等回家我再给你换一块,那可是我出生时的诞礼,我保存了十八年呢。”
蓝臻听到诞礼时,脸色便好了,可面上仍装作不满意:“既然是诞礼,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真是只傲娇的花孔雀。
卿言在心里偷笑,翻身下床,蓝臻陪她吃了点食物,再给她喂药。
“这药好难闻。”卿言皱了皱眉,把头偏了过去,娇气地躲开。
蓝臻笑了笑,从身后摸出那束木芙蓉:“你乖乖的吃药,这束花送给你。”
木芙蓉的清香扑面而来,卿言欢喜的接过花束,才凑过去吃药。
“还从来没人给我送过这么漂亮的花,可是山里采的?”
“嗯。”
卿言高兴地在蓝臻脸上亲了一口。
阿武说的果然没错,女子都爱花。蓝臻心里更是得意了。
盒子里还有一份药是蓝臻的,卿言拿过药,递到蓝臻眼前。
今日份的药需蓝臻自己用内力催化,为保持安静,卿言在蓝臻的额头亲了一口,拿着花束出去了。
将药催化后,蓝臻又运行了一个大周天,才让药物起作用,身体似乎也因药物的融入更加充盈了。
打开门走出小木屋,蓝臻看到眼前的场景着实愣了一下。
卿言正身着荧光舞衣与他隔着灵泉相望,篝火和月光同时照在她身上,每一帧动作都闪了蓝臻的眼,蓝臻飞身跃过灵泉,落在卿言跟前。
卿言踮起脚在蓝臻下颌落下一吻,蓝臻想伸手搂她,却被她抽了腰间的骨笛敲了一下手背,旋身躲了过去,舞衣的丝绦滑过蓝臻的掌心,他差一点就抓住了。
真是个妖精。
卿言将骨笛放在唇边,目光如媚落在蓝臻身上,一边舞动一边吹奏了一曲一梦惊鸿,笛声缱绻如丝,悠悠如梦,邀宠而不俗,含情而不艳。
卿言滑动舞步从蓝臻眼前转过,舞衣的外氅勾住了蓝臻束袖上的纽襻,她索性脱下,舞衣便更显腰身了。
蓝臻伸手去捞,果然只捞到了她的外氅。
卿言妩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