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俊瑞仔细端详着手中的拜帖,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南丰究竟是何许人也?我与南家素无来往,更别提与这位南丰将军有过任何交集或交情了。况且,他身为一介武将,而我不过是个舞文弄墨的文人罢了,我们之间又能有什么共同话题可聊呢?真是令人费解啊!”
就这样,梅俊瑞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子,始终未能理出个头绪来。忽然间,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他不禁喃喃自语起来:“难道说,这南丰此次前来伯爵府并非是为了见我,而是冲着茜儿而来?毕竟茜儿乃是女儿之身,诸多事情可能有所不便,因此才会选择将拜帖送至暂居于此的我这里。”
然而,这个想法刚刚冒出来没多久,梅俊瑞就立刻摇了摇头,自我否定道:“这似乎也不太对劲啊!茜儿如今可是堂堂朝廷正三品的提刑官,与那南丰同朝为官,若南丰真有何事相商,大可直接前往衙门去找茜儿便是,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地送来拜帖呢?”
想到此处,梅俊瑞越发觉得这件事情扑朔迷离,难以捉摸。他忍不住又开始猜测道:“难不成是南丰有求于茜儿,但所托之事却极为隐秘,不方便让其他人知晓,甚至连对外人道及都有所顾虑,所以才”
正当梅俊瑞想得入神之际,他猛地回过神来,自嘲地笑了笑,说道:“哎呀!瞧瞧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胡思乱想起来。茜儿也好,戈儿也罢,他们都早已长大成人,各自有着自己的主见和想法。我呀,还是少操这些闲心为妙!”言罢,梅俊瑞轻轻叹了口气,随即扬声呼唤道:“长越,你进来。”
在门外静候多时的长越突然听到屋内传来梅俊瑞急切的呼喊声,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加快脚步赶到梅俊瑞跟前,恭敬地问道:“舅老爷,您叫小的过来,不知有什么事情需要差遣?”
梅俊瑞神色凝重,压低声音对长越说道:“你速速前去将你们的统领请来,告诉他我这里有重要之事须得当面告知。”
长越闻言,立刻抱拳应诺一声,然后转身如疾风般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