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听了时茜这句话,脸色变得阴沉至极,但安王并未直接回应时茜,而是在心中暗暗思忖:若是自己此刻搭理贞瑾伯爵(时茜郡主封号),岂不是真的如她所言,成了一条狗?
一分钟过去,安王终于开口说道:“你们都知道本王是谁,所以这花露的账自然应当记在安王身上。然而,如今本王却在这东莞宋王的皮囊里,那些不知情的人,都会误以为本王就是东莞宋王。如此一来,这安王的账又怎能由我这个东莞宋王来偿还呢?”
时茜听了安王这番话,心中的火气愈发旺盛,不耐烦地打断道:“你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不就是不想付钱付账吗?我认了,不过就是一瓶花露而已,我还给得起!”
安王听了时茜的话,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缓声道:“既然贞瑾伯爵(时茜郡主的封号)你如此看待本王,那这买花露的银钱,本王便不给了。本王可不想拂了爵爷的美意啊。”
时茜闻言,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毫不掩饰地嘲讽道:“安王殿下这话说得可真是动听,仿佛您原本就打算付银钱,而并非想要耍赖一般。”
安王对于时茜的讽刺并未动怒,反而轻笑一声,解释道:“本王自然是要付银钱的。
如今本王已非昔日的安王,而是东莞宋王的皮囊,更因蛊毒的反噬,变成了人虫复合体。如此一来,本王怕是再无机会摆脱这具肉身,自然也不可能再变回西周人了。”
安王顿了顿,接着说道:“所以,本王在西周的庄子、铺子等产业,都需要妥善处理一番,将其变现成银子,如此方能带走。”安王说罢,目光落在时茜身上,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
时茜见安王看着自己,心想这安王不会是想给自己下套或者盘算着怎么算计自己吧,时茜这么想着便道:“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吧!安王殿下,你如今在圣上那里可是挂了号的,圣上派出金吾卫四处搜寻你,就等着抓你回去呢。
所以,你名下的那些庄子、铺子,谁敢收啊?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安王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时茜,缓声道:“本王与父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