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昆仑老祖你,却是在与玄灵激战的一年之后,就如那狡兔一般,摇身一变,以弟子天城道长路辰的身份开始在外行走了。
如此看来,昆仑老祖你口中所谓的身负重伤,恐怕就如同那纸糊的窗户一般,一捅就破,并没有你所说的那么严重吧。”
路辰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苦笑,无奈地解释道:“老道我又何尝不想安心养伤呢?只是玄灵他云霄宫的那些徒子徒孙们,实在是欺人太甚,根本就不让老道我有片刻的安宁啊!
自从他们得知老道我身负重伤之后,便如那汹涌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冲向了昆仑派,对我的弟子们展开了疯狂的攻击,实在是令人发指!
我若是不出来,我那些还未成器的弟子,恐怕就要被他们给撕成碎片了。
我也是咬着牙,冒着一死的风险出来护着我那些弟子的。”
安王道:“可依本王和世人看来,昆仑老祖你并没冒多大风险,云霄宫那些徒子徒孙,就如同那土鸡瓦狗一般,被你给轻易收拾了。
昆仑老祖你不但收拾了云霄宫玄灵道长的那些徒子徒孙,还在昆仑派布下了如铜墙铁壁一般的保护阵法结界。”
路辰道:“安王殿下,我要是没受伤,我用得着布下保护结界,把昆仑派弟子困在山上七八年吗?”
路辰的话刚刚落下,时茜便迫不及待地插话道:“辰宝师哥,他爱信不信,你又何必跟他解释这么多呢?”时茜的语气有些不屑,似乎对对方的质疑毫不在意。
时茜转头看向安王,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接着说道:“就算安王殿下他认为我祖父镇国公鬼仙是辰宝师哥你,那又怎样?安王殿下又能拿你如何呢?”时茜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挑衅。
说完这句话后,时茜稍稍停顿了一下,眼睛紧盯着安王,继续说道:“别人若是知道安王殿下你用蛊术夺舍他人肉身续命,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的话吗?”时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在暗示安王的行为是多么的荒谬和不可信。
时茜稍稍提高了音量,强调道:“还有,不仅你安王殿下长了嘴巴,我和辰宝师哥也有嘴巴。
真要争辩起来,我和辰宝师哥两张嘴,难道还说不过你一张嘴不成?”时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