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页迷蒙着,每一次呼吸都是钻心的疼痛,那是她神经的毒药,遍遍回味都酣畅淋漓的画面。 所以缪音狠狠压下了斧头,让骨头断裂的清脆声作为伴奏,让他失血到唇色苍白,不得不单膝跪下。 然后她低下头,额头碰了碰对方的,亲昵又充满了喜爱,像是抚摸自己家养的头狼。 “屠毫,你真好看。”她笑着说道。第(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