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目光变得越来越炽热,仿佛要把对方融化。
“你头发还没有干。”江晚晚的手抚在路承景的头发上。
路承景环上一手她的腰,一手托在她的后脑勺,嘴唇抵在她的唇边:“等会儿它自己就干了。”
……
不得已,江晚晚用力揪起路承景的头发:“够了。”
……
第二天。
江晚晚起床地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她连忙从床上起来。
走到客厅,路承景正坐在沙发上办公,江晚晚走过去,说:“你跟医生预约了几点钟?现在会不会晚了些?”
“不会。”路承景回头,仰头和江晚晚接了个早安吻,“吃早餐吧。”
吃完早餐,路承景就带着江晚晚出发了。
在车上,江晚晚闲着问了一嘴:“我看你昨晚没有吃药,会不会有影响?”
“你觉得呢?”路承景反问。
江晚晚看着路承景的脸,总感觉他的话有弦外之音,似是要把江晚晚往他的道路上拐带。
清了清嗓子,江晚晚说:“我看你挺好的。”
路承景轻笑出声。
到了医院。
路承景的主治医生是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知性的女士。
“路先生。”随后她的视线转向了江晚晚,温柔地笑,“看来这位就是路先生经常提及的江小姐了。”
“你好。”江晚晚跟她打招呼。
“不用拘谨,坐在路先生的身边就行。”
医生的专业能力很强,跟路承景和江晚晚交代治疗的细节。
一个小时后,走出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对路承景和江晚晚说:“江小姐,有你的陪伴,路先生的病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江晚晚:“谢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