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
“你们俩!”白露气呼呼地从屋子里冲出来,蹦起来对着两人的膝盖一人一下,“给我保持安静!你们以为这是哪啊!?”
应星:……
渊明:……
“对不起白露医士。”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点点头,气势逐渐弱了下去。
“咱俩去外面。”应星说道。
“走就走。”渊明撸起袖子,“我还怕了你了……”
景元无语的看着两个永远都成熟不了的男人转身走出去决斗去了。
他叹了口气,“哎……这俩货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我仍然记得当初我第一次见到渊明的时候他还不这样。”白露嘴角抽搐。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家伙一身白衣身材挺拔,面无表情,神只临世,说话都是冷言冷语的,连点人性都没有,白露到现在都记得当初渊明把她拎起来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
到后来这家伙偶尔有好脸了,因为她要给镜流检查身体,但是对别人还是连理都不理。
现在干脆了。
这货现在跟他家养的那条比狮子还大的狗都没区别了。
“狗脾气。”景元抱起胳膊,“熟了就好了。”
“嗯?”镜流探头出来,“景元,渊明呢?”
“师公他……”景元扭头望向外面,“和应星探讨人生理想去了。”
“哎呦。”白珩的脑袋从镜流上面探出来,“他们两个打起来啦?真少见啊。”
“你还挺悠闲。”镜流眼神向上挪了挪,“应星能打过渊明?”
“女人你别太自信,我夫君打你夫君那就是小母猪戴胸罩。”
“怎么说?”
“一套又一套。”白珩用又尖又长的耳朵去敲镜流的脑袋瓜,“就是绰绰他爸海钓——绰绰有余。”
“呵呵。”镜流冷笑,“应星连我都打不过,还和我夫君打,纯是鸡蛋上刮毛。”
“怎么讲?”
“痴心妄想。”
“……”白珩咬了咬牙,“我现在一口下去能咬掉你大半脑袋。”
“牙给你崩掉。”
“呵呵。”白珩也冷笑,“你和狐人比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