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秃头我也爱。”应星轻轻咬着她的耳朵。
白珩的耳朵骨有点硬,但是表面上毛茸茸的。
有种莫名的口感。
虽然确实有点过度敏感。
但是口感确实很好。
白珩很快红了脸,她推了推应星的脸,“孩子还在呢……”
应星斜了应霜台一眼,眸色不言而喻。
应霜台:……
“我鄙视你们俩。”
“鄙视我们?”应星嗤笑,“有本事你自己找个媳妇去。”
“去就去!”应霜台深吸一口气,扭头走了,“我去找渊叔他们俩去。”
“娘子。”应星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就剩下咱们俩了。”
白珩的大尾巴摇晃起来。
但是这货嘴硬,“剩咱们俩怎么了……”
“嘴上不愿意,娘子的尾巴还是很诚实的。”应星勾唇。
以下情况不便展示。
……
渊明的笑声带着勾人的魅惑,“阿流,字写歪了。”
镜流红了脸,“还不是因为你……”
“好不容易两个孩子不在家,我想和阿流亲近亲近怎得还有错了。”渊明笑着从后面咬她的耳垂,舌尖似有若无的描摹着她耳廓,“那两个小东西上簧学去,咱们有很多时间。”
“那你能不能别老是挑着我写字的时候……”镜流深吸一口气,“渊明,我发现你有怪癖。”
“男人谁能没有点怪癖呢,面对这么可爱的娘子还能忍住的男人不叫男人。”渊明眨眨眼。
“那叫什么?”
“太监。”
“……什么是太监?”镜流没读过古籍,不知道古国历史中所谓“太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流凑近些,我告诉你。”
镜流多听话,向后挪了挪靠在他胸膛上,将耳朵贴过去。
“其实太监就是……”渊明眼珠子骨碌碌转悠了一圈,“小白那样的男人。”
“狗?”
“不是,就是……”渊明眨眨眼,“绝育。”
“……”镜流嘴角一抽。
夫君还是一样的直接。
渊明的大手覆盖在镜流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