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容貌之外,皂色布衣青年人并不是西漠国常见的寒月人或南荒土著人,居然是一个西陆人,这让茶馆里的不少江湖客心中更不舒服。
长得难看的人终究不太受人待见,一个江湖客站起身来,不满地说道:“你是何人?在这扰大伙的兴致。”
青年起身拱了拱手,“这位兄台,实在抱歉,老先生的说书让我想到了些往事,这才有感而叹。”
前排一位正襟危坐的老者轻轻地敲了敲桌子,说道:“年轻人,魃族之乱可是影响了一代人青春时光的大灾祸,当年这世上不知有多少人因魃乱而死,你怎可在此事上如此戏谑。”
“是小子失态了,在此向列位赔个不是。”年轻人向四方茶客又是一拱手,但是脸上却是面无表情,看不出有任何歉意。
江湖客哼了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张爷已经起身,走过来打了个圆场,“呵呵,老朽这段书,能勾动这位小友的心绪,足见老头子我这些年的嘴皮子没有白练。大家远来都是客,莫要为些许小事计较了。”
那江湖客一见张爷都没说什么,自己倒也不好再为此发作,他不屑地瞟了那青年一眼,坐回到了座位上。
张爷说完了书,便回后屋休息去了。茶馆终于变得人声鼎沸,茶客们开始兴致勃勃地交流着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