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001也不知道她听到的凌漪到底是什么形象，随口应付道：“大概是我相信他的眼光，所以也相应的相信你的实力。”
刘秘书也不过是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在对话中慢慢放松下来：“看来传闻中都是假的，怪不得呢，如果您真的像传闻中那样，温先生也不会把您放在心上这么多年。”
001听着心里有点尴尬。
温庭燕这是得有多喜欢原主，连他身边的秘书都知道这件事了。
“刘秘书竟然也知道……”
刘秘书笑笑：“大概是我自己的感情有些不顺利，所以在生活里才会关心这些事情吧。”
人人都有八卦的心，001也不例外。
“你男朋友对你不好？”
刘秘书低头，笑的有些苦涩：“没有，我们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而且……我在他心里，大概只是一个工具一样的存在。”
啧啧啧。001心里默默吃瓜感慨。
“凌小姐，抱歉，大概是把话题引到了这些事情上来。不如我们换一个话题，我给您讲一讲市场调研的注意事项吧。”
温庭燕看人的眼光的确有一手，虽然她不知道刘秘书的办事能力如何，但听她讲起来这些枯燥难懂的知识时，晦涩的词语在她嘴里，也变得简单好懂起来，听着就如沐春风。
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被重新敲响，001听知识听久了，脑子有点懵，宕机一样反应了一会儿。
而门外那人就安安静静的等待她的回应，直到001说“请进”，才终于打开门。
来的人是温庭燕。
刘秘书早就在有人敲门的时候就礼貌的站起了身，用那副标准的微笑脸跟温庭燕打着招呼，简单跟他道了别，识趣的离开了办公室。
温庭燕脸上那副客套又疏离的浅笑，在见到001的瞬间烟消云散。
“抱歉，公司事情有点多，没办法亲自过来教你。刘秘书还让你满意吗？”
001见他说话自然，完全不介意自己一个小时之前还跟他发了会儿莫名其妙的脾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还好，刘秘书人挺好的。”
温庭燕的表情很明显放松了下来：“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