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笑得更开心了：“那你的意思，就是很喜欢我喽。”
耳朵悄咪咪的变成了红色，在很久的沉默后，贺芒又轻轻点了点头。
许意此刻像是又变成狐狸了，不过，是一只得逞的狐狸。
“好巧呀。”
贺芒抬起头来看她，灯光照射，他眼里充满了细碎的光影。
“我也喜欢我自己。”许意憋着笑，故作认真道。
贺芒看了许意好一会儿，努力观察许意是不是在对自己开玩笑，良久，贺芒松开了手，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一言不发。
看着满脸失落的贺芒，许意终于憋不住了，不再继续逗他，反握住了他松开的手：“但是，我更喜欢贺芒。”
眼底的光似乎又重新燃烧了起来，贺芒低头看了一眼被许意握住的手，又看了一眼许意，小声开口，大概是因为有些激动，声音隐隐颤抖：“真的吗？”
许意直视着他的眼睛，笑了笑：“那当然，我可不骗傻子。“
贺芒“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轻轻锤了一下许意的肩膀。
“你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