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将你狐假虎威的事告诉你父亲,我给了你重新上桌,证明自己的机会,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听完这充满打压的话语,浅间反而更加冷静了。
“九条先生,你搞错了一点,至始至终,都是你们请我上桌的,重新上桌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伪需求。
我所面临的困难,全部都是你那漏洞百出的入学安排导致的,我有条件怀疑你是故意这么做的。
打断人双腿再给人拐杖,多半是为了控制,所以,我不觉得欠了你一个人情,相反,我认为你那里有着必须仰仗我处理的事。
我不确定你和近卫先生是怎么打的赌,如果没有相关制约,你曝光我的信息,把我从kkis赶出去,坐享1亿美金和银行股权不是更好么?”
九条美成只是笑了笑,避重就轻地回答道,
“呵,你要是真想帮我做件事,也没有问题。”
“你可能把我想的太好了,没有好处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另外,那些违背公序良俗、公理道德的事情,也是不会做的。”
“好处么?臭小子,你可以转告你父亲,他要找的东西不在kkis,你可以在kkis专心做自己的事,不用管他那些小心思。”
电话那头发出了液体倒入杯中的声音。
“我本来就没有帮他做事,你这好处不算。”
“好处我已经给了,我让你帮忙做的事,也不在kkis。”
“那就免谈。”
“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九条先生,搞清楚事情的重点,我考验的从来不是你的耐心,是你的钱包。如果没有钱,那就请你多拿出点诚意和耐心。”
九条家主在电话那头大笑起来。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近卫琢磨那老小子对你也没辙了。你的激将法生效了,说吧,你父亲这些年给了你多少零用钱?”
浅间一时难以跟上九条家主的脑回路。
“如果你说的是近卫先生,我从未从他那里拿过一分零用钱,每分钱都是劳动所得。”
“说个数,我给你两倍的父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