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微蹙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转而把目光移向那两位莫雨灵。
凌兮暗自叹息。
“这家伙，比自己身边的那位莫雨灵还要冷酷无情…
这点头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听没听进去我说话…
实属不好相处。”
而此时那两位莫雨灵却神情紧张。
微微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第三阶段莫雨灵见此情形，又是轻轻皱了皱眉，似乎对她们两个的表现很不满意。
轻言道，“说。”
那两位莫雨灵相互对视一眼，将刚刚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全盘说出。
“嗯……”
第三阶段的莫雨灵若有所思，转而把目光对准凌兮一行人，疑惑张口。
“你这是冰封冥域？”
凌兮点头回应道。
“是的，冰封冥域。”
只见第三阶段的莫雨灵在这处虚空之中缓缓漂浮至冰封冥域的最外围。
抬起指尖，轻轻触碰。
“这…”
“怎么了？雨灵…莫雨灵前辈。”
面对于这样的莫雨灵形态凌兮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
心想，也许这就是莫雨灵的真实模样吧。
从最初见到莫雨灵之时，她也仅剩一丝残魂，故称作她为女鬼。
而此时的莫雨灵，应该是她生前全盛时期的模样吧。
不禁对她严肃、客气起来。
“你这冰封冥域可是冰族术法？
难道你也是冰族人？”
凌兮被猛地这么一问，有些慌神。
这冰封冥域本就是莫雨灵自身的术法。
只是跟着莫雨灵久了，又是在自身体内，两人还共处一处意识空间。
自然便学会了，但也学的不精妙，仅仅是傍身之用。
但很是奇怪，此刻他为何会问出有关“冰族”之说？
而且冰族，冰璃不就是冰族人么。
凌兮不自觉的瞥了一眼冰璃。
仅仅是这一瞥，便被莫雨灵所捕捉到。
且见凌兮回答有所迟疑，目光顿时锐利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还有那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