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和手腕处的疼痛尤为剧烈,身体血管里涌动的血液中的细小源石颗粒刺得生疼。
“夜……莺?”即便疼痛刺激着神经,她依然还有些迷糊,夜莺的表情也有些迷茫,接着,她指了指霜叶的手臂,传来的剧痛提醒了她眼前发生了一起医疗事故——
“大家都醒了,有些担心你,刚刚想给你输点葡萄糖……”事情尘埃落定之后,黑角才在凌等闲的同意下叫了夜莺过来帮忙救治部分在事件中因为其他意外受伤的伤员。
“结果你醒的有点突然,针头断里面了。”
薪火已经感觉到幻痛了。
“我去叫队长。”见霜叶瞪他,他赶忙知趣地逃出了这个小小空间,随即沃尔珀眼泪汪汪地伸出手,夜莺小小的幸灾乐祸了一下,接着动作尽量轻柔、小心认真地替她处理起伤口。
这时,霜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脊柱还完好无损,伤口也复原如初。
“我还活着?”她说这话时不由得想起那噩梦般的经历,有些不由自主地想发抖。
“乱动的话这一针也会断在里面哦。”夜莺好心提醒道。
“好、好的……这是?”
“你比其他人的情况要差许多,我觉得还是给你挂点葡萄糖会好点。”
“……我已经醒了,直接口服也可以吧?”
“理论上来说确实,但是,”夜莺举起针头,严肃道,“我这东西都拿过来了,不打说不过去。”
“诶?”
趁着她发愣的当口,夜莺一针扎下,准确无误,没断针头。
“这样就好了——哎呀。”夜莺捂着头顶眼泪汪汪地抬头,某凌收回刚刚发出了一记爆栗的手,眯了眯眼:“欺负人呢?”
“没有……以霜叶的情况来看确实比其他人要虚弱许多,精神上似乎也有些恍惚,也需要休息,正好多躺会儿,不宜走动。”吃了爆栗的萨卡兹少女嘟嘟囔囔地老实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