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死光了,以卡西米尔的态度和家族在商业联合会的影响力,压下来还是能做到的,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剩余的感染者们不再求饶,他们用带血的眼睛死死盯着暴徒,拿起了身边的一切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
哪怕他们面对有了防备的暴徒最后很可能无人生还。
残暴的斧头再次高高举起,暴徒们红着眼扑向了同仇敌忾的感染者们,然后,听见了破风声。
一根洁白的利箭洞穿了一名暴徒的身躯,正中心脏。
接着,第二支箭刺穿了最急功近利讨好头头的暴徒的大腿,第三支箭几乎是衔接着就射在了为首暴徒身前,生生止住了十余人的冲锋。
一只洁白的库兰塔出现在街道尽头,宛如清冷的月光。
“什么人?!”
“……”白金露出厌憎的眼神,她并没有接到任务,只是看到了这纯粹直观的暴力,单纯地归从内心地出手了,只是似乎还是来晚了一步。
按照无胄盟的规矩,她该视而不见的。
但是……她现在已经无所谓了,明明下定决心想摊牌让凌等闲知晓自己的身份,除去自己最后的体面的想法也被他温和地阻止了。
只是这份温柔在这一刻有些分外可憎。
“你们非要一个可以咒骂的对象的话,可以叫我‘白金’。”话音落下,离弦的箭射向了野兽。
白金,白金、白金……白……金!又是“白金”!
“白金”二字入耳,奥尔默英格拉再也无法按耐无能的怒火,失去所有的理智挥动了重斧。
而感染者们瞳孔一缩,他们从那些感染者骑士们的口中听说过无胄盟的存在,箭头对准的往往是无路可逃的感染者、骑士、感染者骑士,而其中的白金大位,是活跃度最高的一名杀手。
白金没有叹气,这样的野兽不值得她叹气,距离不过十余米,却是二人生死的天谴。
在感染者们的眼中,白金踏足、勾手、箭发,狂暴的黑甲骑士挥舞斧头想要撕碎箭矢,第一支洁白的箭矢却擦着斧刃准之又准地命中了他头盔,粉碎了保护面部的面甲,钉穿了他的右眼,然后,如同棋盘落子一般,第二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