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尔内先生,您为了维持体面强忍着不把这杯商业酒吐出来的表情有些让人着迷。”博士笑了笑,被捉弄的发言人保持着风度,也依然维持着礼貌的笑容。
不过,他也的确没有恼羞成怒,而是好奇起了这个医药公司的领导人又到底有多少值得一听的理解。
“一位大方的女士推过来的酒杯,不管怎么狼狈都得好好接着吧?”
“所以啊,你们还真是绅士,无论是竞技骑士也好、坐在您这样的位置上的各位大人物也罢,何时何地都像是一副推心置腹善解人意的样子,直到……某些时候。”博士似乎把某些很尖锐的词语又咽回了礼貌的笑容之下,把依然盛着酒的酒瓶推到了桌子中心,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瓶子里的酒闪烁着耀眼的光,哪怕实际上它们本身不值一尝,“把这些饮之无味的酒推给了别人,更偏好的往往是所剩无几的窖藏好酒……却没有自己好好酿上一批从这个时代起丰富己身的好酒,可不得让后人对着这些索然无味的酒犯愁……”
“博士,您这话……似乎很有意思呢。”恰尔内笑了笑,为她拉开椅子,表达了自己的敬意,不是为了这番见地而示好,只是为她的风采喝彩。
能看到这一点的人很多,但他们有的选择接受现实退居二线,有的敢想而不敢言,踌躇不前,终日郁郁寡欢,还有的将荒唐的时代尽收眼底,甚至为了看得更清楚一点也做些荒唐事,爬到了一个位置,却找不到可以一同扳动时局齿轮的帮手。
晴朗如此,风雨时亦是如此。
“那么……关于酒的闲谈就先聊到这里吧。关于感染者的那块区域,零号地块,你们的企划我们看了,‘由罗德岛接手深度参与感染者的管理和救治,共同商讨提高感染者待遇具体事宜以解决潜在的矛盾冲突问题’,我们的医疗干员已经入驻了一段时间了,说真的,你们的条件比我们预想中的情况要糟糕许多。”
“水面上的冰山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博士,您得知道,粉饰也是常事,虽然这话又来说有点奇怪,但还请您相信,我也是想过为最底层的人做些什么的……我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