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弗雷德里克王子,您可真是脏极了。”
莲步轻移,缓缓在弗雷德里克身前站定。
“无论是你的身子,还是这颗心,”
“都脏的令人无比恶心。”
闻言,弗雷德里克浑身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福安。
福安她凭什么这么说!
自己,自己所做的一切还不是都为了她!
要是她乖乖的……自己又怎么会……
她出现在肯辛顿宫就是为了自己!她的存在就是因为自己!她也只能是自己的!
两人气氛愈发冷凝与焦灼之际,门外传来沉稳的侍从声音。
“请问,弗雷德里克王子在吗?
乔治陛下传您过去。”
片刻的沉寂过后,侍从嘴角略微抽搐,看着弗雷德里克一瘸一拐从门内走出。
这位主子真是何必呢,天下的女人不都一个样吗……
腹诽归腹诽,侍从还是尽职尽责地扶起弗雷德里克王子的手臂,恭恭敬敬地将人带去乔治二世面前。
白敛一路上连拖带拽将奥德莉拉到宫门前,好不容易将人塞进马车,目送着离开,立刻又顾不得形象地朝福安赶来。
一推门,就看到自己主子靠在桌前的软凳上,白芷指尖沾着青绿的药膏,细细地往福安的手腕处涂抹。
“主子!”
白敛上前,见到手腕处的红痕时,眼尾悄悄蔓延出些许的红。
“主子,弗雷德里克王子他……”
白芷本想说些什么,可嗫喏着几句,始终没能开口。
“这下子,咱们可算是彻底撕破脸皮啦!”
福安一双凤眸眨呀眨,见两人流露出的心疼与担忧,笑着朝白敛身上靠了靠。
“嘶——”
这笑也没持续多久,精致的五官很快因为疼痛缩在一起皱皱巴巴,无端显得更加可怜兮兮起来。
“对了,白前她怎么样了。”
白敛眉眼出现了些许的黯淡,沉沉答道。
“她还在屋里反省呢,主子。”
“去把她喊来吧,有些事儿该聊聊了。”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