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仪司掌事罚俸一个月,再有下次就换别人来做罢。”
说罢,便不再停留,颠了颠怀中舒舒服服窝着,一双耳朵却高高竖起的兔子,转身朝庄园门口的马车走去。
玉轮瘫坐在地上,而后又被架起,仿若一滩烂泥般被拖着往远处走去。
马车缓缓向前前行,福安将手中的兔子往一旁放下,那兔子却又灵巧地一跃跳到膝盖上,福安又放,兔子又蹦,一人一兔仿佛彼此较劲儿般,乐此不疲。
“扑哧。”
白芷单手捂嘴不小心笑出声来,那一人一兔齐刷刷停下,扭头望向白芷。
“主子,这兔子还真有点像您呢。”
一时间听到这样评价,人和兔子相互对视起来,福安双手托着白兔短小的前肢,平举至自己眼前。
白兔的一双长耳朵抖了抖,贴着脑袋又很快抬起,连隐藏在身后圆溜溜的尾巴似乎也在隐隐摇摆。
福安嘴角隐着笑,将兔子重新放回膝盖上,指尖轻点它的脑袋。
“哼,蠢兔子。”
白兔身上的短毛忽地炸起,抬着脑袋瞪着福安,硬生生从那一双红眼里瞧出不忿来。
在一人一兔的“斗嘴”中,马车很快行驶到肯辛顿宫门口。
“好了,再带你看一出戏好了。”
福安下了马车,蹂躏着怀中乱乱糟糟的兔子脑袋,一双凤眸笑得纯净无瑕。
兔子愤愤地摇了摇脑袋,四只短腿乱蹬似乎想要逃离,被威胁般拍了拍脑袋后才堪堪安静下来。
某只“蠢兔子”:摸吧摸吧,摸摸又不会少块肉,谁让这是自己挑的人嘞~
房间里,白前坐在桌前一动不动,如同一具木雕般,面前桌上摆着一杯茶,只是从滚烫到完全冷却,也不曾被人动过。
“公主殿下,福安殿下回来了。”
听到侍卫禀报,阿米莉娅拍了拍裙摆不存在的灰尘,将纤细腰板挺得笔直。
“把人带来。”
“是。”
不多时,随着“哒哒”声有节奏响起,厚重地门被缓缓推开。
“听说你找我,亲爱的阿米莉娅。”
阿米莉娅站起身,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