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平身,安儿再不来,朕可要派人去请了。”
天和帝笑眯眯的,眼中的急切却出卖了他。
“你皇阿玛啊,在这儿都念叨那画儿一早上了。”
年贵妃拿着帕子的手娇嗔地点了点天和帝,和福安相似的凤眸眼波流转之间,似有万种风情。
“还不是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只给你母妃送,却忘了还有个皇阿玛。”
福安轻轻一笑,从白前的手里接过油画,刚要递过去,天和帝就迫不及待地接过,一张接着一张,看得如痴如醉。
“这是如何画出来的,怎么会这般鲜艳?”
天和帝一边看,一边感叹道。
“皇阿玛,儿臣一开始也不相信还有这般画作,是西洋使臣安德鲁,在宴会结束后交给儿臣,托儿臣送给您瞧瞧。”
“哦?那西洋使臣为何会交给安儿?”
天和帝的眼神淡了淡。
年贵妃察觉,有些紧张地望向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