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老远就闻到血腥味儿了,公主她……”
温太医的话随着脚步猛然噎在喉咙里,差点被呛到。
怎么是个男人?公主呢?在里面?
温太医正要绕过弗雷德里克往里走,白敛及时地一把拉住,“主子还没回来呢,就是他。”
温太医看看沙发上的男人,又看看白术,“公主殿下没事?”
白敛点点头,“刚问了暗卫,主子她无碍。”
温太医松了口气,接着朝沙发走去,熟练地打开木箱,拿出丝巾搭在脉上。
走廊的忽的响起奔跑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最后一把将门撞开,震得温太医把着脉的手一抖。
门:今天真好啊。
“弗雷德里克王子!”
温太医刚定下神来,就被一股巨力推开,一屁股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人占据的自己的位置,可怜的丝巾从手腕处飘落,最后被踩在脚底。
“你是谁?”
温太医揉着屁股艰难地站起来,对着这个突然闯入的人横眉冷对。
“请你往旁边让一让,我要开始医治了。”
白衣男人慢条斯理地带上了手套,瞥了眼站在原地面露不善的男人,没什么起伏地开口。
温太医大眼瞪小眼,而后转头望着白敛,“他说什么?”
白敛兢兢业业地翻译着,“他说你挡着他了。”
温太医闻言,立刻气得跳脚,“我?我挡着他?”
白衣男人皱了皱眉,面色颇为不悦,一边拿起闪着冷光的剪子,一边询问着伊丽莎白,“卡罗琳公主,这个聒噪的人能不能出去?”
伊丽莎白看着温太医,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德文医生,安姐姐说他也是医生,让你们一起医治格里夫哥哥。”
白衣男人剪开弗雷德里克的衣服,露出受伤的胸部,诧异地抬头,向伊丽莎白确认,“他?”
等到肯定的答复,摇了摇头,“那个东方的公主可真是会添乱。”
温太医听不懂两人的叽里呱啦,只好问白敛,“他又说什么?”
白敛点点头,“他说你不行。”
温太医猛地眼睛瞪大,不顾形象地撸起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