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半天,卡罗琳王后只是无意义的呢喃着乔治二世的名字,大脑如同报废的零件般一片空白。
众人的注意力逐渐从那一抹恢复正常的火焰慢慢转移到卡罗琳王后的脸上,眼中晦暗不明,反复思考着。
“国王陛下!”
谢尔本伯爵重重地单膝跪地,发出一声沉沉地闷响,目光直视着乔治二世,虽然动作上恭敬不已,可态度却十分坚决。
“恳请您,为我可怜的女儿做主!”
乔治二世上半身缓缓朝后倾斜,直至靠在椅背上,眉头轻轻地蹙起,右手抬高,放在下巴处摩挲着。
为首的男人闻言再也站不住,往前一步走至谢尔本伯爵并排处,却并没有跪下,只是站着,微微颔首。
“陛下,我认为如今只不过是一个侍女而已,谢尔本伯爵的女儿是谁下的手,可还没有决断。”
“沃波尔!”
谢尔本伯爵愤愤地站起身,右手习惯性地抚上腰间,却摸了一空,这才想起来自己进入大殿之前,就将火枪和武器上交了,啥也不剩。
“我更希望你能叫我奥福德伯爵,亲爱的谢尔本伯爵。”
沃波尔看着谢尔本伯爵干愤怒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显得和善至极,只是在谢尔本伯爵眼里,就是十足的挑衅了。
卡罗琳王后在沃波尔终于站出来时,死寂的眼眸中终于迸发出了点点星光,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抬起头,充满希冀地朝他看去。
沃波尔并未对上卡罗琳王后的目光,继续对着乔治二世开口道,
“国王陛下,谢尔本伯爵的女儿一事尚未查明,若是仅仅只凭一个卑微的侍女就向大不列颠的王后问罪,皇室的威严岂不是成为了笑话!”
沃波尔背在身后的手指动了动,身后立刻涌上一批人,齐刷刷地跪在沃波尔身后,看起来对乔治二世恭敬无比,只是,怎么隐隐有种他们朝拜的并不是乔治二世,而是沃波尔的感觉。
乔治二世眉间一顿,而后接着蹙起,只是这次的皱眉怎么看,都带着几分真心。
谢尔本伯爵不甘示弱,当即朝着身后使了个眼色,身后同样涌出乌泱乌泱的人来,与谢尔本伯爵同排,一群人呼啦呼啦的就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