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些面具可比伯灵顿拱廊街里摆放的那些,金光闪闪的俗气面具好看多了!”
“嗯,况且,想来那些面具戴在咱们主子身上虽然也很好看,可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说话间,面具俱已摊开,几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凑在一起,小声地商量着。
“主子,您看这个!”
随着白敛指尖的动作,一张朱红色的面具进入眼帘。
陶瓷白的面具上勾勒着朵朵绽放的红色花朵,霸道又强势地占满了整张面具,配合着空洞的眼眶向脑后蔓延,端是显得妖冶无比。
“不好不好,你这个看起来更适合白术,快来看看我挑的这个!”
白前摆了摆手,顺势拿起托盘一处陶瓷面具,想要举起来让众人仔细瞧瞧。
“你看,这个面具粉粉嫩嫩……”
“啪!”
话音未落,白前举起的手碰到了白芷的肩膀,指尖一哆嗦,面具直直地朝着地面坠落而去。
白芷倒是想要伸出手,可速度到底还是不及面具的掉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义无反顾地投身进大地的怀抱,摔地裂成两半。
“请主子恕罪!”
白前愣愣地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面具,白芷悄悄拿胳膊肘怼了怼白前,这才反应过来,立马跪在福安面前,双手交叠放在地上,额头紧贴着手背。
“主子恕罪!”
白芷与白敛也齐刷刷跪在白前身后,三人动作如同复制粘贴一般,额头贴着地面,整个店内静悄悄,落针可闻。
福安往前走至碎裂的面具前,缓缓蹲下,素白透着些粉的指尖轻轻捻起一张碎片,遥遥举起,阳光从裂缝处调皮地探出脑袋,在福安的脸上投下一片弯弯曲曲的阴影。
“主子小心划着手。”
白芷保持着跪着的姿势,用膝盖顶着朝前跪了几步,想要从福安手中接过那片碎片。
不料,福安伸出素白的右手将白芷的动作拦下,婉转的嗓音在空中轻轻飘荡,白前忘了行礼,愣愣地抬起头望着沐浴在阳光里的福安。
“你们说,这般的面具怎么样?”
众人看去,福安手中的面具算得上是仅存的最大的一片,从左眼的眼角处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