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捏了捏艾尔文的脸颊,笑问道:“你以前是不是有婴儿肥?”
艾尔文知道姑娘这么生硬的转换话题,是怕双方陷入尴尬。可阿芙越是如此,他心下就越是歉疚。
“没有,我可没有什么肉脸。”艾尔文把玩起姑娘的柔荑,漫不经心地回道。
“你这么怕做什么?”阿芙瞟了某人一眼。
“我怕什么了?”
“怕向我讲述你的过去?还是说,怕你和她只是因为相识得较早罢了?”阿芙调侃道。
眼见着男子再度陷入沉默,姑娘拍了拍其手背以作安慰,“放心吧,我去不了你的过去。”
“谁去了也没用。”艾尔文虽然换上了他招牌式的浪荡笑容,却终究把话说了出来。
阿芙一滞,旋即笑起来:“也是,连那位岚姻姑娘都不是她的对手,又何况是我呢。。。”
艾尔文才想起身,却被姑娘勾住了脖子。
他惊得还未来得及张口,就被那樱唇给狠狠封上。
姑娘的泪滴,仿佛是河两岸那香樟树的树叶,无声而落,落在了两人的心间。那看似贴着两颗心,也许永远隔着一片翠绿色的原野。黑发的姑娘,赤着脚丫,在那原野上奔跑。她远眺之处,是一位年轻的画家。画家正专注地描绘着一位撑着阳伞的女子。那女子一袭白裙,雪发飘摇。画家有些苦恼,苦恼于——似乎没有什么画布能承载住她的一颦一笑。一如那蔚蓝色的天空,承载不了人世间的风流云散。
谁又能猜到,奔尼戈尔河的河水居然会往回流呢?就如同没有人能想到,此时这河面上,居然有一支舰队在如此凄清的夜色下溯源直上。愿意陪伴着这些船只的,也许只有那默不作声的月儿。浪花翻涌,鳞潜羽翔,船舱里那时不时响起的一两声马嘶,回荡在天地之间,仿佛是在这冗长的暗夜诗歌上点下句点。
男子走向船头,他深邃的眸子里满是萧索。夜风胡乱地卷起他鬓边的发,将他那充满线条感的下颌角极其写意地展露出来。他仰起头,望向夜空,想循着暗淡群星间的点与线,去勾勒出那独属于他的坐标。
“你是在这世上,唯一能让我清楚记得的坐标。”男子曾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