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你貌似最没资格说这话吧?”星月挑了挑眉,看着一旁发言的林“放眼整个世界,最先接触禁忌,不就是你吗?”
“没错,所以我也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林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反倒是将双臂枕到了后脑勺,一副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姿态“在这一点上,我从来不为自己开脱。因为意外的确发生了,那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所以,林先生,在某种程度上,你的危险程度貌似要比那些老鼠要高。”一旁的尤里阅读完了手头上的所有资料,将其放下后加入到了这个话题当中。
“所以呢尤里先生?你是打算把我就地诛灭,还是将我变成一个毫无思想的傀儡呢?”林也转头看向了尤里,对上了他那万年不变的冷漠眼神。
“我不会那么做,因为这并不利于公会的团结。”尤里缓缓的摇了摇头“我只是在阐述我个人对于您的看法,并不是打算向你做出一些毫无意义的行为。”
“那我在你的心里多多少少是个危险等级promax的级别了。”林无所谓的将头转回去,不再去看尤里。“很抱歉耽误了您的时间,会长,我向我的行为道歉。”
“不碍事,反正目前急得不是我们。”会长倒是没有说什么,甚至从一旁的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星月看着对方干裂的嘴唇,倒也是想到了对方除了他进来后到现在的时间里,之前也讲了不短的时间。借着两人在互相看不对眼的时候,去接了一杯水来润了润喉咙,以免讲着讲着,事情没交代完,自己嗓子倒先讲哑了。
“所以具体要做什么?”星月摇了摇头,随后再次将目光放到了我们的会长身上。
“具体的话,老鹤,麻烦把那份东西给放上来。”会长看向身旁的一名白发的男人,那是第二执行者,药医,他以全世界最精湛的医术出名,家乡神州,因为某些缘故加入到了公会中。在平常,作为大夫的他也时常关心着众人的身心健康,每当有人身体出现问题的时候,他总能找到方法去将你医治好。
但他也对一个人十分的头疼,那就是我们的星月。他每每看到对方那完全不在乎自己生命的战斗方式,都会感到一阵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