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敏锐的察觉到了,除她以外,还有一些人也和她一样也都长出了各种各样的类人特征。可惜少女从来没有人给她科普过动物这个概念,完全不知道那些忽然冒出的东西是什么,只当它们是后来长出的身体的一部分。就像她对待自己的尾巴与耳朵一样,仅仅只是出于好奇而已,甚至没有一点感到奇怪。
然而,三天后。那些人忽然将她从房间中架起,带到了一个充满血腥气味的房间。由于被束缚着,少女并不知道那些人又要做什么。
但很快,她的口中就被塞入了一块还染着血液的纱布,同时,新长出的耳朵边响起锯子的声音。下一秒,一股耳朵被缓缓撕裂的疼痛传到了她的脑中。那些人,居然在活生生的将她的耳朵锯下。
那些人分为两波,一波人正在用手死死的固定着她的脑袋,让她连颤抖都做不到。另一波人将她的尾巴翻了出来,为首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人摸了摸少女尾巴的根部。在确认无误后,手中猛然发力,硬生生折断了根部位置的软骨,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少女再次不由得的挣扎起来。
她天真的原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对他们的折磨为之动容。然而,一个刚满一岁,从未接触过现实的孩子的思想,终归还是比不上一群活了几十年的家伙。
在那个折断少女尾巴的人在慢条斯理的分离整条尾巴时,她终于忍受不住昏厥了过去。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三次因疼痛而昏过去。
可能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仅仅是因为那个白发的青年讨厌猫,所以她便被直接削去了猫的特征。
哦~不对,她才不会做梦梦到这些,她只会梦到一次次实验中的痛苦。那些细节真真切切的反馈到了她躯体上,形成幻痛。每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一次次的将她惊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次次的实验下,原本还有45人的同类,如今也变得只剩下了除她以外的两个。而就在前一天,那两位在彻底的在实验台上沉眠了。最终,也仅剩下了她这一个还在苟延残喘的活着。
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那个白发的青年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连忙招呼着手下的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