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琳娜真想抽自己,扯坏别人衣服还率先找上借口了,天呐,她不会已经在心里觉得自己人品很有问题了吧。
不能想不能想,顾不得懊悔,循着方才的声音,忙弯下腰去捡,先让这一茬过去再说。
“对不起对不起,回去补偿给你重新订一套,或者,要是不嫌弃,我可以给你补唔!嘶——”。
白榆看她刚弯下腰,就不动了,还保持着动作不变。
等了一会儿不见她有动静,有点奇怪。
俯身去瞅,只见对方眉眼都紧蹙在一起,唇被咬的凹陷了一小片,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
“你怎么了?”她问。
塔琳娜嘴唇颤抖,呼吸短而急促道:“嘶,疼”。都这么难受了,但心里的第一想法冒出的确是,唉,距离终于离得很近了。
白榆半蹲下身,先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方裸露在外的腿部并无任何伤口,手又撑在腰腹。
想了下,伸手在塔琳娜僵硬不能动弹的腰部轻轻碰了碰,换来两声更大的痛呼,但很快又闭了嘴,甚至嘴角还有点上扬。
“抱歉”收着力都能叫的这么大声,白榆一时歇了查探的心思,不方便动她。
又觉得对方的表情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她怎么感觉这人在痛并快乐着
“还好吗,是肚子疼?我帮你叫徐文过来?”她问
另一名安抚师就在不远处的车里。
塔琳娜腰椎附近仿佛针扎一样,呼吸带动的身体起伏每一下都重复一遍被扎的痛。
这个机会来的有点痛苦,一会儿‘好痛好痛’,一会儿‘这也算有点进展’两种对立的情绪反复交替出现,还莫名让脑子反而清醒下来。
不应该啊,以她对身体的保养与在意状况,就算再忙碌个几天几夜,状态不好的只会是表面皮囊与疲累程度。
精神力使用过度可不是这种反应,不可能年纪轻轻闪了腰,动弹不得。
这不对劲。
一时也顾不上什么接触礼仪,强忍着疼痛,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干的事,抑制不住嘴角上扬的更加厉害,道:“不急,你先,你先看看”。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