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走开,听见动静,又回去,反复几次,里河夫人烦了,揪住肯尼斯的后领往沙发这边拖,扔到了另外两人脚下。
这下好了,他们四个这场面才叫一个复杂,如果有人进来都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
肯尼斯迷迷糊糊,感觉浑身伤口都烫的厉害,脑子都跟着烧起来了般,头痛欲裂。
想抓住点什么冰凉的东西缓解又没个方向,胡乱挥舞手臂,叮铃当啷的碰倒了桌上的东西。
酒水撒出后,一些溅到了身上裸露在外的伤口里,疼的龇牙咧嘴,手舞足蹈的更加起劲儿。
秃头被踹了好几脚,也顾不上白榆和艾德里安了,之前他还三心二意的扒艾德里安的衣服,还要顾着肯尼斯别把皮相继续损坏。
安抚师的精神力慢慢在里河夫人身旁展开,又聚集到肯尼斯身边,他又抓又按的试图让肯尼斯动静小点。
如果光看面相,还真看不出来他竟然是安抚师。
但是,没啥用,肯尼斯估计和他的精神力不匹配,还有点相冲,浑身刺挠一样,滚来滚去的不配合。
现在,肯尼斯活像一条被抓上岸的咸鱼,昏厥中积攒的力气现在正好有了发挥的地方,几次窒息也调节过来了知道不能使用精神力。
也就腿一个劲儿的踢蹬,里河夫人只得腾出手来,先把这个碍事的家伙制服了。
好几次都压不住他,最后,肯尼斯成功的踢翻了桌子。
剩余的酒水还有玻璃碎片哗啦啦的撒了一地,破碎后,在地面汇聚,又蔓延。
门口的下属们听见动静就要进来帮忙。
里河夫人平白被踹了好几下,怒从心头起,左看右看,没有趁手的东西。
干脆把不知什么时候染上酒气脏污的上衣脱了,扭成绳索状,将肯尼斯反扣在地上就要绑他。
秃头咬牙切齿,不太想让下属进来看到自己现在这副狼狈样子,于是道:“都不准过来!”。
白榆一直惦记着秃头最开始拿钥匙的位置,现在不上可就没机会了!
里河夫人费劲的绑了半天都没抓牢,原因无他,安抚师再怎么着,和能力者的力气差就明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