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原始天魔，可不是当初横跨时空、无处不在的神话大罗。
哪怕其本质未变，实际上已经是笼子里的鸟雀，只能有限的挣扎一下。
当然，单纯的将祂视作笼中鸟就是狭隘了，祂也是有翻身的可能的。
但是这改变不了他现在的处境，与原始天魔博弈的，已经不再是神话大罗，而是胡涛他们这种仙神了。
胡涛看到李长生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妖魔画卷之中的原始魔气。
以对方的本质，造就这么一幅妖魔画卷，拥有神奇的能力，也在合理范围之中。
要是做不到，才是奇怪。
看着李长生战战兢兢的模样，胡涛也没有再给他压力。
只是里里外外查看了对方的一切，他也没察觉出让原始天魔青睐的原因。
至于穿越……编造一段虚假的记忆根本毫无难度。
“李长生，你的那卷画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胡涛开口，李长生一咬牙跪下来，取出妖魔画卷：“道长，我愿意献上这幅画，请道长收我为徒。”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再好的宝贝，如果有杀身之祸，那留下了也没有意义。
李长生算是果决的，只是他的眼界还是太低了。
胡涛笑着抬头：“我要你这东西做什么？你心里恐怕还以为我在贪图你的宝贝，也罢……既然你被那位选择，必然有过人之处。
只是一切无端的好事，其实都已经标注好了价格，你没有发现自己的性格已经受到影响了吗？”
李长生有些茫然的抬起头，说实话他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原始天魔的力量影响，他身在局中要是能够感觉到，那原始天魔也太水了。
此时，他心里还在迟疑，觉得这一切都是眼前道人欺骗自己的说辞罢了。
相比胡涛，他更愿意相信那个重生者的话。
胡涛见状，也没有解释，对于这种认知不同，辩解是最愚蠢无效的做法。
他伸手一招，李长生身上的妖魔画卷就飞了出来。
后者浑身一颤，赶紧低下头不敢说话，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要被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