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他就忍不住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唇瓣,细细研磨,品尝。
晚宁身体颤了一下,下意识挣扎。
易延舟却按住了她作乱的手,又扣住她的后脑勺,动作更加轻柔,慢慢去软化她。
时隔两年的吻,深沉而又绵长。
不知过了多久,易延舟才松开了她。
他微微喘着息,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
“我只说不碰你的身体,没说过不亲你,阿宁,你总要给我些甜头,才好叫我心甘情愿地履行约定。”
晚宁静默了几秒,没有说话,也没有再挣扎。
既然已经答应了,现在刻意推脱倒显得像是在欲擒故纵。
易延舟见她不反对,又在包厢内抱着她亲了好久,直到她腿脚发麻发软才肯放过她。
四月份的巴黎,晚上还是有些冷,两人吃完饭从餐厅出来,易延舟就将身上的风衣脱了下来,披到她身上。
晚宁虽然身材高挑,可那风衣披在她身上,还是几乎垂到了脚踝处。
易延舟就着风衣将她搂紧,风衣本身的余温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让她感觉不到半分寒意。
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沁香也无处不在,自然而然钻入他的鼻腔,也透过衣料,渗进他的皮肤。
两人没有上车,而是一路沿着小道散步。
隔了两年的时光,在异国他乡,易延舟再次搂着她,像其他所有普通情侣一样,吃完晚饭相互依偎着在路上散步。
他只觉得如梦幻一般,幸福来得太突然,总有几分不真实感,也有几分难以言喻的不安。
其实他的不安倒也不是杞人忧天,此时不远处的道路上,有一辆布加迪正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那辆车周身都是黑色,在黑夜之中,并不十分起眼,从他们刚出餐厅就一直跟着了。
走在前面的易延舟和晚宁都没有发现。
而车内的气氛,也如这黑夜一般,沉静死寂。
文禾觉得太过压抑,便掏了根烟出来点上。
他又打开了车窗,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而另一只夹着烟搭在车窗上,手指时不时掸着烟灰。
好一会儿,文禾实在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