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尘镜的追溯一角被摆渡首以强硬的手段掠走,华国的情况目前已经处于所有国家里面最严峻的那一位了。
谢无忧独坐小院一隅,清茶作伴,鸟乐和鸣,颇得一番别样的自在。
“自前尘镜不再完整,可以说诸多威胁开始拢聚东方要塞。纵观这方世界,怕是没有什么地方能如华国一般,围绕了如此庞大体量的异族。”
“而其余之所,更非华国一般,长老院,皇室,主教厅三方合力施压。”谢无忧对面的人如实说道。
那人竟然年轻极了,似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但眉眼之中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岁月斑驳的沧桑。
董自如,这是华国归思城的负责人,也是凡人眼中,最大的倚仗。
自从边关开始战事频频,谢无忧反而显得有些随性过头。不见忧国忧民,却更加“不料朝政”。
谢无忧指了指面前的一桌围棋。他乐呵两声,“你可知“棋”?”
“先生所言在此否?”董自如问道。
谢无忧笑了笑,他一只手捻起茶杯,轻啧一口,“眼之所向,心之所往。”
董自如无奈摇摇头,“学生不懂。学生棋道一途,才疏学浅。”
谢无忧指着那张刚开始放子的棋盘,解释道,“这围棋,总共分为三步,布局,中盘,收官。”
“异界的战事再起,不过于这布局阶段。所以一切的一切啊,还得指望这面镜子。”说着,谢无忧指了指一面面生刻有“造境”二字的镜子。
“这镜子里面装着的人,就是我们为后期战事做准备的筹码,所以现在急也没用。更何况,你以为,为何异界三方势力齐聚华国。”
“即使前尘镜残缺,但另外两件老宝贝的底蕴就不是一些边陲小国能够比拟。只不过,我们所处之地,有一些三方势力争抢的别样的好处罢了。”
“即使这前尘镜没有残缺,他们也依然会重兵屯压我东方要塞,只不过前尘镜威能减弱以后,让这些不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人多了一分底气罢了。更别说,我们这骆驼,可还身强力壮着呢。”
谢无忧左手白棋右手黑棋,一左一右,摆了一个三枚白棋在斜对角线均匀分布的斜线。而三枚黑棋则在白起右上角围了一横一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