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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朱问是个什么样的人。”许绰轻轻叩着桌面,“他无意从驳杂纷乱的现实中去与人持论辩经,他相信真理就是真理,由之追求的是世界必然存在的唯一真相,再由此返回人间,一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正所谓先得天人之理,再通古今之变,而后知治乱之所在。”
    裴液定了一会儿,但下一刻又微微蹙眉道:“可这不就是天理院的信条吗,难道其他人不是这样想的?”
    许绰摇摇头:“天理院剩下三位哲子,南修,卢春水,闾鼎,其中只有南修是奉行此信条,可惜与我们背道而驰。”
    “为何?”
    “因为南修正是‘二天论’最绝然的反对者,他笃信天一的基本观,斥骂‘二天论’是许相出于政治目的的偷手,有污格物求是之精神。”
    “……”
    “某种程度上,他是骂中痛处了。”许绰笑叹一下,“而剩下两人,你其实都不是全然陌生了——你幻楼所见那名哲子,正是卢春水;而闾鼎,已然花甲之年,正是国子监的祭酒,你在国子监的许多事情,乃至《四气玉烛剑》的问询,都是过他手的。”
    “这两人……有其他立场吗?”
    许绰默然一下,轻叹:“卢春水是卢家当代梁柱之一,手段高妙,既负世家之势,又有清美之名,卢家在朝堂影响既远且深,少不了在儒家内部的扎根;而闾哲子,正是许相的老师。”
    裴液渐渐明白:“他们……其实都更注重眼前的现实。”
    “不错。”许绰点头,“他们其实关注的是大唐的命运,只是正如朱问与南修一样,一者欲大唐稳固,则立在‘天’上;一者欲大唐久长,则立在‘人’上。”
    裴液点头恍然:“所以,朱哲子和闾哲子是站在‘二天论’这边;南哲子与卢哲子是站在‘一天论’那边。但这四人间的立场目的又全然不同,若换一问题,可能又重新洗牌……”
    他喃喃着,一时颇觉奇妙。
    许绰含笑看着他:“但即便如此,他们四人在明面上却一定都极坚决地承认一件事,那正是我们能修改天论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吗?”
    裴液抬头看她。
    “天理客观且至高,现实需依据天理而修正自己。”许绰缓声道。
    “……”
    裴液一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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